他现在敢肯定,齐云绝对不是要审问他,从他嘴里得到什么消息,而是单纯的要折磨他。
在齐云放下沾满血迹的剔骨鞭时,葛林昏了过去。
南宫雪黛眉轻蹙:
“你在干什么?”
“单纯为了折磨他吗?”
“当然不是。”齐云整理着刑具,“我要审问他,从他嘴里套出他知道的,关于二皇子,关于京都的一切。”
“那你倒是问呐。”南宫雪眼角划过不耐。
她没兴趣在这看无意义的行刑。
她确实喜欢折磨人。
但那是对她感兴趣的人,亦或者有用之人审讯情报的时候。
不感兴趣,又不用来审讯情报,直接杀了就是,还动手段折磨,她没有那种耐心和兴趣。
“问,他就会说。”齐云绕到葛林的行刑架后,又检查了一遍绳索。
“那不是正好?”南宫雪觉得自己越来越糊涂了,不知道齐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他说的不一定是真话,甚至是真假参半,我要听的......是不掺假的真话!”
齐云说着,抄起一旁盛满凉水的水盆。
“接下来,需要你动手了。”
“一会我弄醒他,你把折磨我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但是注意,别弄死了他,别废了他武功。”
“嗯,快点。”南宫雪神色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