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有正事要说,南栖月只让这“父子”二人相处了不到十分钟就勒令一声:“豆子,进去跟你亲妈说我有事和你叔叔出门一趟,等会儿马上去刷牙,不许再偷吃零食。”
豆子舔了舔嘴角的奶油,“噢,豆子知道了,月亮爹地再见,下次来我还请你吃蛋糕。”
南栖月:“……”
那是她买的蛋糕!
出门后,南栖月深吸了一口气:“豆子喜欢给人起乱七八糟的称呼,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跟他直说,下次他就不会……”
“我很喜欢。”陆北庭按下电梯楼层,后退一步与她并肩站着。
南栖月哑然:“但是你不觉得月亮爹地这个称呼很奇怪吗?”
“还好,我不在意这些。”陆北庭心平静气地对视一眼,抬手正了正她背着到后背上的挎包。
“我在意啊!”南栖月气鼓鼓地把挎包重新往后别了别,“别动我包!”
“歪了。”陆北庭不理解这种背法。
虽然是斜挎包,但斜挎过头了。
“……”南栖月哼了哼,调整呼吸,嘟哝一声,“我乐意!”
电梯下降,到达一楼时,两人同时迈出脚步,陆北庭余光里似乎捕捉到什么,下意识抓住南栖月一截手腕将人重新拉回了电梯里。
“别动。”陆北庭微微拧眉,似乎对刚才看到的人很不满。
惯性使然,南栖月被拉回来去的一瞬间贴近他的怀抱里,清冽的冷杉味在呼吸间流窜,还没做出反应,便见陆北庭伸手按了电梯楼层。
重心还没稳住,电梯便缓缓上升,南栖月手臂垂着,耳边是他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怎……怎么了?”南栖月想入非非。
是她不能见人?还是遇上了熟人?
可就算如此,人都已经在电梯里了,不至于又是牵着手,又是摁着后脑勺吧吧。
仗着封闭耍流氓似的。
“狗仔队的人。”陆北庭敛眸,喉结微微滑动两下,那只放在南栖月后脑勺上的指节微微蜷缩着。
这脑瓜子又圆又小,倒是装了许多古灵精怪。
“冲你来的?”南栖月微微屏息。
“我刚回国不久,圈内还没有狗仔能这么速度地掌握我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