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打电话过来,批评他批评了一两个小时,‘调教’他如何做个完美无缺的好丈夫又花了一两个小时候。
临近挂断电话之前,还又是威胁又是警告的,说楚然如果缺斤少两都为他是问。
婶婶打电话说,楚然最近受了太多的委屈,心情肯定严重受创,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哄她开心。
说到最后,婶婶哭得稀里哗啦,叔叔又接着数落他,说他不会处理事情,让那些造谣生事的人钻了空子,才会闹到人尽皆知的田地。
他们都没联系楚然,是不想惹她心烦,而且他们一致认为让楚然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的始作俑者是穆少骞,所以打电话给他做思想工作。
楚然看着面色不佳的穆少骞,有些不明白她只是睡了一觉,他为什么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明明她睡觉之前,他还给她送来蜂蜜水和膏药,细心温暖。
想到膏药,楚然感觉脖子上有异物感,她伸手摸了一下,发现是膏药。
她记得她没贴膏药啊?
当时她困极了,强撑着精神打完徐总监电话之后,就直接睡了。
这栋别墅里只有她和穆少骞,是他给她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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