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首词的文采惊艳,更让我心中有些在意的,是词中所蕴含的感情。
绝非为赋新词强说愁,而是一种真切的悲哀,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从字里行间逸散而出,感染着每一个读此词的人。
不仅仅是我有这种感觉,萧星沉和宋黎也是如此。
他们俩一致认为这首词是许嘉泽所有作品中最出彩的一个,堪称绝世之作,足够流传百世的那种。
而且绝非无病呻 吟,而是有极其真挚的情感在内,方能打动大部分人。
宋黎半开玩笑道:“这下可不妙了,如此惊艳之才,又是这等心意的美人,公主或是会抵挡不住。”
萧星沉也跟着凑趣:“别的不提,他这诗词的功夫稳稳在我们之上,你不心动么?”
我笑:“我又不是那喜欢舞文弄墨的人,颂圣诗写得好就行了,其他的不过是锦上添花。我只是有些疑惑,他想做我面首的动机是什么。”
其他人靠近我,出于什么目的,我都可以大致猜清楚。
可唯独这个人,总像是隔着一层迷雾,心中不甚踏实。
倘若他真的遇到了什么难处,或者是个低劣心机之辈,我都可以理所应当觉得他是在攀龙附凤,为自己谋个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