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苦苦的思索了七天七夜,最终决定将事情交给上苍。”
“她拿出纸笔和银钱,写下了一副楹联。”
“告诉前来说媒的媒婆,如果贱民能够对上,就是上天许可,她跟他共赴巫山。”
“如果对不上,就是老天不许,让贱民拿着银子,去科考。”
陈长安正色说道:“这对子很有趣,氷(注1)凉酒,一点水、两点水、三点水。”
陈长安住口不言,对上官清儿点头。
所有人都沉浸在陈长安的故事当中,见他不说话,皇上都忍不了。
“陈卿,后来呢?”
“贱民是去科考,还是留下跟花魁一起?”
大臣们都是点头。
正听到热乎的时候,怎么能说停就停?
陈长安冲着皇上抱拳:“皇上,您忘了,我们正在比试呢。”
“我说的楹联,就是氷凉酒,一点水、两点水、三点水,恳请礼学院作答。”
皇上讶然,众人都是哦了一声。
居然忘了这茬!
皇上兴致被硬生生的掐断,心里自然不爽:“乐夫子,快,回答,朕准备听故事。”
乐怡:“……”
我是想回答,但这楹联并非礼学院所擅长啊!
乐怡偷眼看了看户学院。
李德生沉吟不语,童百良满脸愁容,显然也是答不上!
陈长安并不着急:“乐院长,好好思量,我可以等。”
你是能等,但皇上等不了啊!
乐怡无奈的起身,高举右手:“这第一轮,工学院获胜。”
“老朱,你还真是可以!”
“不声不响,我倒是得了倒数第一,你是什么运气竟能得状元郎青睐?”
朱子庚一个劲儿的摇头。
我哪知道什么运气,状元郎非要跟着我,我有什么办法?
礼学院已经认输,陈长安笑道:“那……我可以继续?”
“继续、继续!”
所有人大声催促,这还听故事呢!
……
注1:氷就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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