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私自穿娘亲的金缕衣,只是想祈求母亲从不曾分给他的关爱!”
“关爱,他只想让娘抱抱他,你懂不懂!”
陈春花僵在了当场,竟然是这样?
陈红落心里越发的难受,起身道:“不行,我是淮南王府的长郡主!”
“亲有过,谏使更!”
“我这就去找父王,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陈红落起身要走,陈春花死死地抱着她。
如果让父王知道这些事,肯定少不了请出家法。
她们细皮嫩肉的,怎么能接受毒打?
“姐,你听我说,我错了!”
“但整件事情毕竟是因十一弟而起,如果被父王知道,至少要痛骂十一弟!”
“现在是科考的关键时刻,怎么能因为憨子而影响十一弟科考的情绪?”
陈红落怔住,呆呆的不知如何动作。
陈春花继续见缝插针:“憨子已经离开圣子监了吧?”
“你跟二姐说说,让她利用圣子监夫子的身份,再把憨子重新招收回去。”
“当官才是出路,憨子不会拒绝的!”
“他感激二姐的恩德,必然会回到淮南王府!”
“到时候,我们三人给他跪下认错!”
陈红落深吸口气,三妹说的也对。
这件事就算让父王知道,可能在这种时候也不会责罚陈浮生。
确实,先让陈长安回到圣子监才是正事。
“你走吧,今天我跟你的谈话,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叫你二姐过来,我跟她商量!”
陈春花如蒙大赦,离开了陈红落的房间。
……
陈长安今天没有去卖药,而是买了笔墨纸砚。
回到渔船,几个小兄弟都回来了,孙静怡笑的很开心,小心的握着怀里的银子。
周乾坤舔了舔嘴唇:“大哥,你说的不对!”
“白天的时候,我们药物卖的依旧很好,等我们卖完了,各大药铺才推出了药膏!”
“我觉得,再有五十盒,都能卖得出去!”
周乾坤和李照耀无比惋惜,那是250两银子呢!
陈长安只是轻笑。
卖鱼和药膏只是为了完成银子的原始积累,接下来才是他的重头戏。
“马车去定了吗?”
“车辆已经定了,一切从简。”
孙静怡认真的说道:“马匹和房子我们还没有去找,明日一早就去。”
“哥,银子……真的要花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