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郡主那里没有!”
“六郡主那里没有!”
“五郡主……”
没有,没有,都是没有!
楚嫣然狠狠地握住了拳头,九憨子,你到底在哪里?
你给我回来!
看我怎么弄死你!
……
第二天清晨。
暴雨下的越来越大,江堤隐隐有决口的趋势。
楚嫣然在佣人的服侍下,怡然自得的吃完了美味的早餐,坐在那里生闷气。
终于,她起身说道。
“红落,跟我出去一趟。”
陈红落看了看天色:“娘,还下雨呢……您要去哪里?”
“去清风书院,我问问父子,九憨子到底什么时候说给我吊孝!”
楚嫣然握紧了拳头:“胡伯,备车!”
清风书院距离王府很远。
再加上暴雨如注,马车行驶的很慢,足足浪费了两个时辰。
清风书院只是很小的一个门庭,共有三十几位学子,三位夫子。
老夫子姓王,听到楚嫣然表明来意,显然有些吃惊。
“陈长安不是说给母亲吊孝,您……是他的娘亲?”
楚嫣然紧咬着红唇:“你怎么说话呢?”
“不是憨子的娘,我会顶风冒雨的过来,问你陈长安的下落?”
“他什么时候跟你请的假,又是怎么说呢,住在哪里,全部告诉我!”
王夫子更是懵逼。
“既然你是他的娘,他肯定回家,我怎么知道你们家在哪里?”
楚嫣然咬牙,无话可说。
王夫子拿出一张纸条,交给楚嫣然:“约莫是七八天前,陈长安托人给我纸条,就是这张。”
楚嫣然阴沉着脸打开,上面的字都透出喜悦。
“夫子台鉴:
长安母亲新丧,家里吊孝,以全母子恩情。
近日无法前来书院,恳请夫子垂怜。
待诸事完毕,长安必回书院,恭听教诲,以备科考。”
看完陈长安的纸条,陈红落惊讶的捂着小嘴:“憨子进步的很快,几句话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楚嫣然捏碎了那团纸:“他是诅咒我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