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说话,语调也不免柔和了些许,“娘子今日回门,定是陪义母和姨母说了好些话吧,真是辛苦了。”
撇开别的不谈,虽然她不愿意嫁,南越也不愿意娶,但成婚后目前为止,南越对她不说百般体贴呵护备至,也是相敬发宾,不曾苛责半分。
“妾身还好,我看夫君心情很好,想来也是与姐夫相谈甚欢吧。”
南越一点也没藏着掖着,“那也是托娘子的福,为夫才有机会与沈宴知沈大人做连襟。”
虽然这连襟做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但好歹是攀上关系了。
贾兰闻声,低头浅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她还真就是一个工具人啊!
南越一回到府里,南振�3�9就命人将南越叫到书房,与他商议到韩府去拜访的日期。
“为父在京也待不了多少时日,还是要回南家坝去,趁着这个时候到韩府去一趟,听你阿娘说她在韩府的日子艰难,为父去一趟,也好给你妹妹长长威风,不叫她真被人给欺负了去。”
南越想了想,说:“父亲打算几时起程回南家坝?”
“最多还能在京里留半个月。”
“不瞒父亲,今日儿子在相府与沈宴知沈大人相谈甚欢,约我几日后随他同去参加同僚的聚会,只是未曾言明具体是哪一日,儿子当时若是追问,恐惹人嫌,是以现在不能确定哪一日得空。若是到韩府去的日子与参加同僚的聚会日子相冲,反而不美。”
几日前儿子大婚时他仔细打量过那个沈宴知,虽是出身寒门,却是吏部尚书孙学雍的弟子,还是相府的孙女婿,前程不可限量,儿子若能与他交好,前程可保,与之相较,到韩府去的事情便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