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玉刚走到门口,徒然看到王隐站在阮家门口。他已经脱下了袈裟,戴上了儒帽,等过些时候头发再长出来,又是那个王家风流倜傥的王家大爷了。
从前的爱意早就消失殆尽,阮文玉现在见着他只有警惕和冷意。
“你来干什么?”
一个门槛里,一个门槛外,曾经的恩爱夫妻两两相望,王隐心里说不出来的遗憾和难过。
“阿玉,我能进去坐坐吗?我有事情和你说。”
王隐眼神闪烁,不太敢直视阮文玉的眼睛。
阮文玉怕王隐在门口站得太久惹得注目,只能让他进来,然后跟着自己走了一路到堂屋。
到了堂屋后,阮文玉坐在主位上,也不喊王隐落坐,目光冷奖的盯着他,“换了身衣裳,又是衣冠楚楚了,王大爷,你不是要当和尚吗?怎么还不回你的寺庙里去?”
这话简直就像是在戳他的脊梁骨,王隐又羞又愧,“阿玉,是我对不住你,不论你怎么说我我都活该受着。”
“你要是真这样想,就不该在咱们和离的第二天又出现在我面前。王隐,自我踏出你王家大门,可就是做好了这一辈子都不和你见面的准备,我真的不想再和你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那怎么能行呢,阿玉,我们还有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