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充满疑惑的眼睛,南姑母就知道自己的话她没听懂,自己又何尝不是没把握呢?
“有什么办法呢,一笔写不出两个南字,你们姐妹同气连枝,共同为了南府的未来打算。”
南姑母到底没有点透,南笙也压根儿没往某处想。
离开南姑母的住处,南笙心情低落的回到屋里,彼时玉竹已经在屋里等着她了,本想再向她抱怨几句自己刚才被杨嬷嬷训叱的话,可是一看姑娘神魂离体的样子,话到了嘴边又给收回去了。
晚膳时,南诺的屋子里有说有笑,玉竹则生气的关上了门。
如此过了几日,四房又有新客人至。
明日是余珠隐出狱的日子,正巧今日余老夫人的娘家林州老家的小六叔和小六婶齐齐进了国公府。若不是因为余老夫人有诰命在身,这夫妻两个真敢叫她给自己磕头认错。
此时的余老夫人坐在主位上,看着小六婶捶胸顿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耳边又充刺着小六叔对她的不满,她直觉自己这个人今日就要去了。
“你也知道隐姐儿由小是我们捧在手心里宠到大的,难免性子有些叛逆,知道你这里规矩好,就特意让你请人教教她规矩,你倒好,怎么就让她闯出这么大的祸来,现如今还弄到京兆衙门大狱去了。这要是传回了老家,隐姐儿还要不要做人呐?”
“什么叛逆?”不待余老夫人张嘴,小六婶一句话接过来,“我的隐姐儿明明只是有点儿不听话罢了,哪里就叛逆了?大堂侄女儿,你怎么忍心让我的隐姐儿在京兆府大牢里待一个月吗?你住的可是寅国公府,你们府里的世子爷可是在朝廷上有头有脸的,你还是他的长辈,难道就不能去说说情吗?隐姐儿从锦衣玉食,大牢那种地方,你到底是要隐姐儿的命还是我们两口子的命呐?”
“她外祖母一听说这事人就躺床上了,我们紧赶慢赶进京,以为可以把人直接接回去,你到好,还让她在牢里等着呢,再关下去,是想直接让隐姐儿回去见她外祖母最后一面吗?”
“你也是做人祖母的人了,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心疼隐姐儿呢?她可是你亲亲的堂妹啊!我们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你就是这样替我们看着她的啊?”
这夫妻二人轮翻上阵,嘴巴不停歇的对着余老夫人埋怨,余老夫人哪里招架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