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姐教训得是。”珠隐边说边走到樊润初身边,徒然亲热的拉起她的手,对余老夫人说:“咱们家惟哥儿真是有福气,能娶到像樊家姑娘这么规矩温婉的女子,我也要向她学习,将来嫁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
这么一会儿就开窍了?还不待余老夫人反应过来,珠隐就熟络的挽起樊润初的手,对她笑道:“樊姑娘,中月节不是快到了吗?听说京城有灯会,可好玩了,我一直很神往。适才同大堂姐说了,她许是担心我身边无人看着,怕我闯祸,有些犹豫。不若你陪我去可好?若是有你这么个懂规矩识规矩的人陪着我一起,我大堂姐肯定放心,大堂姐,你说是不是?”
她能说不是吗?
这个珠隐,为了中月秋那日出门,竟敢把她架起来,真是放肆。
然而珠隐已经给樊润初戴了那么高的帽子,自己要是不应是不是就是间接否认樊润初懂规矩?
罢了,届时多叫几个人一起吧,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料想珠隐也闯不出什么大祸来。
“什么话都叫你说了,我能说不是?而且你现在一厢情愿来着,还没问过人家初姐儿愿意不愿意同你去呢?”
余老夫人嗔瞪了一眼珠隐。
说实话,像珠隐这种自来熟和性子樊润初一惯不会招架,碍于余老夫人的面子她又不能拒绝,只能笑着点头,“自是愿意的,那日我定会带着妹妹好好逛逛。”
她的懂事很令余老夫人满意,她对珠隐说:“一会儿有裁缝进府来量身量,正巧你在这里,也做两身衣裳吧。”
珠隐暗自松了口气,总算能出这院子走走了,一想内心就雀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