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提笔给太子哥哥写了一封信,让隐卫赶紧送回京去。
次日一早,南笙打着一盆水进来侍候宣瀚,因着昨夜与姐姐叙了那些话,让南笙有些不好意思看宣瀚的脸。
宣瀚见她扭扭捏捏的,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后,问:“让你服侍本公子爷,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
南笙说:“我是签了卖身契给你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哪儿敢有意见?”
“就是看在你有自知之明的份上,我才在你姐姐面前拆穿这件事。”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他又说:“再有两日就到南家坝了,你是准备在家里多住几日还是把你姐姐送回去就跟我走?”
南笙闻声,这才抬头看向宣瀚。
先前他中了蛇毒,这一路行来他不是躺着就是靠着,料想身体应该还没恢复,“你的身体恢复了吗?体内的毒愫都清干净了吗?”
这是在关心他?
不知怎地,宣瀚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
“恢复了又如何?没恢复又如何?”
南笙也没卖关子,直言道:“不论如何,你对我们姐妹俩有恩,南家应该好好报答你。你身体若是好了,我把姐姐送回去,把事情安排好就跟你走;你要是没恢复好,就在南家歇几日吧。”
一屁股坐在软凳上,宣瀚说:“这还像句人话。”
南笙忍不了了,怼道:“你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吗?”
“本公子爷一出生就在上,实在是下不来,你以后可是要一直跟着我的,这点儿得习惯。”
南笙气得胸口闷得很,瞪了他一眼后扭头就走。
“小丫头片子,人不大脾气倒不小。”
这话刚好给进来的颜末听到了,他看看负气而去的南笙,而看看自鸣得意的二殿下,心想:你年纪也不大啊,凭什么这样说人家?
可他是主子,自己不敢开口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