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风又开始了装傻充愣,“我听六哥说过,说这二当家本性风流,曾一夜御数女,当真是厉害!”
听出贺风嘴里说出的话带着几分羡慕,殷管事心中立即升起几分恼怒,“厉害个屁,还不是用了药物催情,继续用吧,我看到时他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贺风被训了,立即表现得很赞同殷管事的说词,“殷管事,二当家这样胡闹,大当家都不管吗?眼看着朝廷的驻军就要攻打咱们镜儿山了,我真心二当家如此胡来会出事啊!”
“哼。”殷管事冷冷的哼了一声,“给流沙河那帮水寇去了信,还妄着想那帮水寇能帮着镜儿山度过难关呢,简直是痴人说梦,等着吧,那帮水寇自身难保,哪里还会管镜儿山的死活?”
“不是……六哥不是说流沙河和咱们镜儿山是亲兄弟,是打断骨头连着经的交情吗?怎么会作壁上观呢?”
“六狗子说的?”
贺风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殷管事又冷笑一声,“他的话你也信得?罢了,不和你说这些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要好好的保护我,明白吗?”
“哦,明白。”
到头来,你不也怕死?
贺风在内心腹诽。
且说石室中的娄啸听到杜鹃的话,立即将眼皮抬了起来,“进来。”
石室的门从外被推开,接着杜鹃先进来,她身后跟着个穿着束胸裙,肩头披着白月纱的女子。此女子正值豆蔻年华,远比先前那些从村里捞来的村姑瞧着顺眼多了,恍惚间又觉得有几分熟悉。
南笙也注意到歪在石榻上的男子,身材纤瘦,杜鹃口中的英俊在南笙看来很是阴柔,他好像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冷意,一条青尾蛇缠在石榻旁边的灯柱上,吐着舌信子,烛火下闪着诡异森森的光,看着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