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莹还没说话,苗大夫人就低声怒叱了她一句。她实在不想让府里这么些难看的事情发生在那婆子面前,真要传到杨大夫人那里去,简直就是一场大笑话。
封氏还是不甘心,指着沈莹怒道:“大嫂嫂,你看看沈氏这得意的嘴脸,太嚣张了。”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沈莹哪里有嚣张?她也是刚知道国丈府和沈家走得近的事。
“二嫂,你还是多听听大嫂的话,在这里摆出这副剑拔弩张的嘴脸,让那嬷嬷回去告诉了国丈府的人,想必用不了多久整个京城的贵妇圈都要重新认识你一回了。”
“沈莹……。”
封氏气急败坏的冲着沈莹怒吼一声,也不知怎么了,许是贺二老爷和沈莹苟且的事让她太过憋屈。不见着沈莹还想,一见着沈莹就想撕破她的脸,一听见她的声音就像炮仗遇着火,她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自甘下贱勾引二老爷,这事不论到哪里去你都是要被浸猪笼的,大嫂嫂念你守寡不易,这才想让你避到庄子上去,好歹让你活下一命。你可倒好,先是堵门不让送你去庄子上的仆妇进,然后又是这样一番折腾。你不过就是想拖延时间,看有没有人想救你罢了。”
“我的确要被浸猪笼,那二老爷呢?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要是个如柳下惠般的正人君子,用得着与我做对野鸳鸯么?二嫂,我真心奉劝你一句,改改你这高贵的脾气吧,否则二老爷只有到别的女人那里去寻找温柔小意了。”
这话顿时将封氏刺激到了极点,她恨不能立即上前把沈莹给掐死。
她是这样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苗大夫人眼看着封氏冲上前紧紧的掐着沈莹的脖子,吓坏了,且不说沈莹的娘家人还在,真要让那婆子见证到一场命案,整个伯府的前程只怕都要折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