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夫人频频点头,“你能如此便是好的。”
从苗夫人屋里出来,稍微走得远了,脸上的笑意才缓缓敛下。海幸回到新房,看到石妈妈在等她。
“石妈妈,怎么样,有消息么?”
石妈妈看了看院子里有几个做培植的仆妇,没作声。
海幸立即吩咐春儿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
适才出门去苗夫人那里时,海幸吩咐石妈妈去打听贺莲与苗夫人说了些什么。她的根基尚浅,也不指望石妈妈真能打探些什么消息出来。
“大夫人院儿里口风很紧,奴婢什么也没打探出来。”
果然,海幸说不上失望,但还是有点失落。谁知石妈妈接下来的话倒让她眼前一亮,石妈妈说:“虽是如此,奴婢却发现了府里有些异常。”
“哦,什么?”
海幸来了兴趣,盯着石妈妈的眼睛在发亮。
“今日关嬷嬷出门了,还带着府里几个签了死契的粗使婆子一道出的门。”石妈妈放低声音说:“在姑娘回来后不久,姑爷也回来了,据说一脸的急不可待,像是火烧了尾巴似的直接去到大夫人院儿里。也不知母子二人说了些什么,中途关嬷嬷就回来了,然后不久姑爷就神情颓然的回了书房。”
听完石妈妈的话,海幸若有所思的沉默起来。
适才大夫人说贺莲打算考今年秋闱的科举,还是他主动提的,据她对贺莲的了解,贺莲要不是脑袋被门挤了,就是受了什么大刺激,要暂避锋芒,他会主动提出考秋闱这种事,本身就是个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