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希梵挥挥手示意小厮出去守着,他扶着海珍颤抖的身子,“阿珍,你怎么了?”
海珍说:“我只是太惊讶了,没想到那个贺莲竟在外头有人,而且这外室还有了身孕。天呐,这要是让幸堂姐知道了……,夫君,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于希梵就算知道怎么办也不好出手啊!毕竟他与海家大房不熟,与永宁伯府贺家也不熟。
回到国丈府之后,海珍表现得很疲乏,于希梵叮嘱女使好好照顾她,自己则去了瑞福院见阿娘杨氏。
彼时杨氏正在翻看府里的账本,听小媛说梵哥儿来了,忙让人进来。
“怎么过来了?不是带着珍姐儿出去了吗?”
边说,边示意于希梵坐下。
于希梵坐下后,看着阿娘一脸的慈爱,叹了口气,道:“今日本是带着阿珍出去走走,只是不料在茶肆里见到贺莲带着一个女子招摇过市,二人举止亲密,关系甚是不清不楚。”
刚听到贺莲时杨氏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也忍不住惊道:“贺莲,你说是永宁伯府那个贺莲?”
于希梵点点头,“阿珍见到贺莲举止不妥,很为海家那个幸堂姐担心,儿子便让随从去打听了一番,没想到真是贺莲在外养的外室,且……那个外室已经有了身孕。现在阿珍很纠结,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海家那边。”
自然得纠结了,这个海家大房,海幸没成婚之前就没少找海珍的麻烦,好不容易海幸要成婚了,于海珍而言肯定是再好不过,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来找她不痛快。现在要是因为这件事海家与永宁伯府的婚事出现什么不妥,唉……,难以想象。
“珍姐儿心善,即使海家大房对她不仁,她还是替海幸的前程日子担忧。她要是装着不知情,肯定心里会过意不去。”
阿娘的语气很无奈,但于希梵听明了她的意思,“那就让儿子派人到海家去提点一下吧。”
杨氏是真的不愿意管这桩闲事的,她很清楚万一海贺两家的亲事真因为此事黄了,将来说不得还是要找海珍的麻烦。杨氏很清楚,海珍之所以纠结,也是在纠结这个。
傍晚的时候,海幸与父母用过晚膳,又到秦老夫人那里坐了一会儿,几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多数都是关于海贺两家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