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太太竟然全都说中,钱氏愕然的看过去,“阿娘……。”
“你别这么叫我,你这么有主见,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阿娘。”
看着老太太隐怒的表情,钱氏在愤怒中微微回了些神,她扑嗵一声跪在地上,“阿娘您畏惧国丈府的权势,不愿意替我们母女做主,可我是做人阿娘的,寺姐儿现在还躺在床上发高热呢,这口气您老想咽下去,可我做不到。”
“既是幸姐儿还发着高热,你就该到她床前去仔细照料,那才是慈母之道。你呢,你竟还想着跑到别人寿宴上去捣乱,钱玉华呀钱玉华,我昨日与你说的那些话你当真是半点儿都没听进去啊!”
钱氏低下头,没让秦老夫人看到她眼里妒恨和不屑的目光。
“罢了,我也不想再与你多说什么,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在家照顾幸姐儿,别想着出门了。”
秦老夫人说完也不再理会钱氏,搭着施嬷嬷的手离开了。
钱氏瘫坐在地上,看着一地的碎瓷,心里的怨忿止不住的泛冒。
凭什么?凭什么?钱氏在心里止不住的发问,就因为海珍嫁了个可以让海家倚仗的好夫婿,就要把他们大房搁在脚下往死里踩吗?
石妈妈从屋外走进来,扶起钱氏,一边拍着她的膝裙一边心疼她开口,“老夫人真是太过分的,真是半点儿也不心疼夫人你和幸姑娘。”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石妈妈我这就书信一封,这院子里有老夫人的耳目,你仔细些,悄悄给我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