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燕国之后,她对燕国惟的惦念便只有父王了。幸好,他没有害过她。
他在燕宫里有暗桩,自然是有燕王消息的,没立即作答是在权衡有告诉夏夙的必要吗?
“有还是没有?”
宣衍的缄默让夏夙有些害怕,更担心她听到的答案是噩耗。
“是不是我父王出事了?”
“暂时还没有。”宣衍又轻轻一叹,认为夏夙人已经在大唐,天不藏奸,燕国那些烂事迟早会曝出来,与其届时让她道听途说,还不如自己给她解释得清楚些,“你知道你们燕国的玺印不见这件事吗?”
夏夙轻轻摇头,“玺印不是应该在我父王那里吗?怎么不见?”
“国储之所以还留着你父王和你哥哥崇王子的性命,就是因为玺印尚不见踪迹。国储害怕你父王把玺印给了崇王子,而崇王子一直不拿出来是在憋什么大招。而崇王子也害怕国储比他找到玺印,届时燕国就真的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这番话听得夏夙浑身发寒,她没有打断宣衍的话,而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据说你父王已经醒了,国储日日入宫逼他交出玺印,你父王就是不交。你哥哥崇王子也日日到你父王宫门口去报道,却被国储的人给拦下,连你父王的面都见不到,好几次都在宫门口打起来。”
那她更希望玺印永远不要出现才好,这样父王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呵呵。”夏夙冷笑着评价一句,“这二人狗咬狗。”
话虽糙,但形容得很贴切,宣衍踢了个软凳坐在书案前,正色看着夏夙,“燕宫现在这样的境况,于你哥哥而言很不利,于你父王而言更是不利,你真的准备撒手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