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大唐女子摇摇晃晃朝赛彪走来,并且就要撞到赛彪身上也没停步。
鬼使神差的,塞彪张开手臂,那女子就走进了他的怀里,并且晕了过去。
“彪哥,这什么情况啊?”
赛彪白了他一眼,“什么情况,没看到美人投怀吗?走,进去请个医士来看看。”
若是换了旁的地方,赛彪能到这种好事肯定不会选择将人送进新月楼。
这女子倒在他怀里,而他就在新月楼门口,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若是不将人送进去,上头的人要是追究起来他哪里受得住?再说了,他有自己的打算。这大唐女子生得模样不比那个夕落差,这两日他找夕落一点儿消息都没有,脚都要跑断了。要是这女子能取待夕落的位置,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管夕落了?
和天下所有的伎院都一样,新月楼上午也是不迎客的。所以此时的新月楼里静悄悄的,只有使役在收拾昨夜客人们留下的残局,但他们收拾得很起劲儿,谁知道哪个桌角凳子下就藏着银子呢?
赛彪一边将人抱进一间房,一边吩咐跟班去请大掌事和崔五娘还有专供楼里侍候的医士。
随从走后,赛彪就守在床上,伸手毫不掩饰自己眼里的贪欲的在女人脸上滑来滑去。
而此时的青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控制自己,才没跳起来将赛彪的脑袋踩在脚底下。
就在赛彪把脏手放到她手上的时候,青筝紧张了一下,虽然她此时戴着手套,但还是担心赛彪会取下她的手套看见她的手。她有一双常年练弄的手,指腹几乎都是茧子,只要会一点儿功夫的人就能看出破绽。
好在赛彪没有取下她的手套,正巧医士提着药箱进来。
“二掌事,您找我?”
赛彪从意,淫的幻想里回过神来,也将手抽了回来,“风医士,你请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