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巴闻声,脸色当即黑得透透的。
花媚再次进来时手里拿着一瓶伤药,一边将两个大男人赶到帘外,一边呢喃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下这么阴狠的手段,用针扎是死不了人,但也能让人生不如死,这女子被扎的时候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的罪。”
宣衍看着重巴,用眼神说:你相好的不错,心善,虽然是看在金子的份上。
等到花媚上好药,宣衍觉着不能瞒着她,“这女子是我从新月楼打手那里救下来的。”
就见着花婿白眼一翻,立即就要往地上倒去。
重巴眼疾手快将人扶着,无奈的看着花媚,“稳住了,别这么看着我,我也轰不走人,这公子爷说了,新月楼能做出什么事来,他也能。”
刚扶着花媚坐下,重巴就见窗楼上停来一只鸟。
然后就见院子里有动静,他吓得浑身一抖,想着莫不是新月楼的人追来了?这么快?
紧接着又见青逸和青筝双双进门,一个猛然高悬的心才又落回去。
窗棂上的那只鸟很亲热的落到青筝的肩膀上,他也是走南闯北的人,立即明白了这鸟就是专程训来找人。
花媚不明就理吓得不轻,声音都抖了,“你……你们?”
“别怕,这二人是这位公子爷随从。”
重巴解释,可花媚哪里能做到心平气和?她抖着手把刚才宣衍给的金子从怀里掏出来搁到桌子上,“我不要你的金子,你拿走吧,你们赶紧都走,你们多呆一会儿我这院儿里就多一分危险,我还不想死呢。”
没想到宣衍直接坐到床边,语气不容置疑,“恐怕我们暂时哪儿都去不了,我是外乡人对这新犁城陌生得很,若想咱们这一院子的人活命,就得劳烦大嫂赶紧想法子避险了,否则真等新月楼那帮人找来,谁也讨不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