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见自己发挥了作用,也很配合的和钱氏一起齐齐朝海珍望去。
海珍想拒绝,可是拒绝不了。
用过午膳,夫妻二人又歇了一会儿就往回去。一路上海珍都忧心冲冲的样子,于希梵又不瞎,自然得问。
“出什么事了?自打出海家的门,就没见你的眉头舒展过。”
海珍知道于希梵对海幸是有一定了解的,想了想,便把今日大房与她说的话与所求说了。
于希梵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若不是顾忌着海幸是海珍的堂姐,他真的要吐槽一句‘痴心妄想’。
“我与沈宴知也是在放榜那日认识的,往后因为一些公务颇有接触,这才熟络起来。此人有才情,也有谋略,他又是孙尚书的弟子,那个翰林院肯定是留不住他的。你姐姐一眼就瞧上了他,眼光倒是极好。”
私心,海珍的确想海幸早点儿嫁人,她早嫁人早省事。
可是,总不能去豁害别人吧!
“夫君既是与沈公子熟络,可听说他有心仪的对象?”
于希梵摇了摇头,“那到没有,这也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提,我自是不好打听。”
好打听人私事,自然不是君子所为。
回到苏府后,于希梵回了书房,海珍则去瑞福院找杨氏。
杨氏听完海珍的话,眉目也拧得紧,唇角也扬着几许讥诮,“你这个姐姐颇有眼光,委实而言,你们海家的门第配如今的沈家,算是低嫁了。但你别怪我说话不中听,以你姐姐的脾气,沈家就算没有小姑子和婆母,肯定也是家宅难宁。若你姐姐如你一般贤良淑德,我还愿意搓合搓合,还想让我进宫去求皇后娘娘赐婚,痴心妄想。”
“媳妇知道此事为难,也不愿意婆母为此事烦忧,只是我阿娘把话放了出去,要是得不到妥善的处置,我祖母和大伯母定不会轻饶我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