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知刚走不久,黄隆就来了,因为已经与肖氏打过照面,黄隆行了晚辈礼。
“你要是早来半刻钟还能遇到知哥儿,这会子他出门办事去了,还不知道几时能回来,黄公子改日再来吧。”
肖氏不肯告诉黄隆沈宴知的真实去处,实在是与这黄公子交情也不深厚,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沈宴知到了孙府,十分郑重的朝孙学雍行了大礼,“学生多谢恩师提拔。”
孙学雍受了他的礼,伸手虚扶,“起来吧,我也没做什么,全都是你自己的造化。”
关芯兰走进来,亲自递了盏茶到沈宴知手里,“老听夫君提起你,今日我倒是头一回见你。”
沈宴知手捧着茶,朝关芯兰弯腰行礼,“拜见师母。”
关芯兰笑着说,“不必客气,留下来用午膳吧。”
沈宴知看向孙学雍,他不知道孙学雍有没有空。
直到孙学雍点头,他才言道:“是,多谢师母。”
昭姐儿知道了今日是点状元的日子,也想起了与文凯的那档子事儿,这几日她都关心着太子哥哥的成绩,差点儿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得知文凯考了二甲头名,昭姐儿言道:“这二世祖还有两把刷子嘛,我还以为他脱裤子挨板子的事定了呢,没想到被他逃过一节。”
小梨问她,“公主,万一那文凯没考中,你真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板子呀?”
“吓唬他罢了,万一他考不中,本公主也不会提这事儿,可本公主不提,也不代表他会忘记啊,最好是时时刻刻都记着,他欠本公主的,让他不敢在外头招摇做坏事。”
小梨和昭姐儿走在前头,袁嬷嬷和采玉走在后头,只是前者没发现后者。
袁嬷嬷望着昭姐儿的背影,叹道,“公主这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不愧是姑娘生的,是能确定往后不会吃亏了,只是我却怎么高兴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