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可大可小,孔管事不敢答,只问,“东家可要吩咐小的做些什么?”
事发这么多天,估计小梨早被分文别类送到她该去的去处了,“你一切照旧,这压虎帮如此嚣张,想来城里铁定有不少他们的眼线,别引人侧目打草惊蛇。”
“是。”
苏瑜便问蝶依,“你是见过小梨的,以你的判断,她的模样如何?”
蝶依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模样很是乖巧清秀,笑起来有两个梨窝,看着很好看。”
苏瑜默了一默,吩嘱孔管事,“你在这漳州府想来也有些人脉,暗中派人去打听打听那些喜好幼女的人户近来可有新动静,那些青楼伎馆是不是也新买得有人口,一旦有消息速速来报。”
“是,小的这就去办。”
孔管事一走,苏瑜叹了口气,“希望这个小梨福大命大,要是落到青楼伎馆,还尚有可救之策,要是落入那些人家,就算救回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啊,青楼伎馆不会让这么小的姑娘接客,那些人家可就不同了。
蝶依很难过的看着苏瑜,“姑娘,奴婢真担心小梨她……。”
若不是肩护着保护姑娘的安全的责任,又是在雪娇不在的情况下,蝶依就打算一家一家青楼伎馆去找人了。
“先等等孔管事的消息吧。”
晚间的时候苏瑜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宣祈,宣祈知道朝廷官员品性良莠不齐,明目张胆护着恶劣的也不是头一回见,所以宣祈不觉得有多奇怪。
“这漳州的知府祝支融年逾花甲,却身体健朗非常,前年吏部就上报说想升他做知州,但都被他婉拒了,说他舍不得这州府里的百姓,想再留几年为百姓造福。那时我还想着大唐能出这一为民的好官实属不易,甚至下旨嘉奖了一番,怎料去年他的事陆陆续续传到朕的耳里,派来的钦差不是对他歌功颂德,便是意外身亡,显得他的确有点本事。”
听着这漫不经心的话,苏瑜无奈的叹了口气,“陛下这不在乎的语气让臣妾听着很伤心哩。”
“伤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