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秘方能解决的?”孙妨无可奈何的看向孙嬉,她们姐妹之间早就没了什么深厚的感情,那怕多一句嘴,也没旁的意思。
蒋氏像是找到了盟友,“你听听,这话可不是我一个人说。”
孙嬉直接白了一眼孙妨,换了衣裳坐过去吃饭,“她当然这么说,关她什么事,她又用不着着急想生儿子。我可没她福气好,姐夫宠她,婆家人又和睦,更没什么侍妾天天在她面前晃眼。”
蒋氏瞪了一眼孙嬉,拉着孙妨的手说:“你别怪她,嬉姐儿心情不好,你做姐姐的多担待。”
她早不在乎了,但丢脸的事还是得拦一拦,拉着蒋氏的手坐到她身边。
蒋氏问,“怎么没见你把孩子带来?”
“孩子们跟夫君一起回老家祭祖去了,我因为身子不大爽利所以没回去。”
江家祭祖是大事,孙妨就因为‘不大爽利’没回去?“你怎么了?要是真不舒坦可以不过来的。”
孙妨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右手捂在小腹上,说:“我这身上又有了,夫君怕我车马劳累,这才将我留在了京城。”
孙妨又有了?孙嬉闻声,气得将手里的勺子重重砸到碗里,“这粥这么烫,怎么吃啊?拿下去,给我重新端一碗过来。”
刚刚还吃得好好的,听到孙妨说她又有了身孕,碗里的粥就烫了,分明是在借题发挥。
“你还吃什么吃?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蒋氏倏地拉起孙妨起身,对一脸妒忌和怒意的孙嬉道:“你不是有事要去找雍哥儿媳妇么?去得晚了人家哪里得空见你?”
此时外头又传来回话声,“三太太,宋家亲家太太和姑奶奶来了。”
昨夜孙嬉回来时说起过这事,蒋氏心里一万个不满意,但仍要顾及到孙嬉的颜面,“请进来。”
那向氏例来是个拎不清的,谁富贵跟谁亲。当年孙嬉做牢,孙家派人去将孙嬉的嫁妆都收了回来,让宋家过了好几年苦日子,这向氏可没少闹腾。后来孙嬉一出狱,嫁妆又回到孙嬉手里,向氏的态度就又变了。虽然说不上是把孙嬉给供起来,但为了家里的光景能好些,她也能忍则忍。
“哎哟喂,亲家母,咱们可是有好些日子没见啦。”
面对向氏的热络,蒋氏显得很冷淡,很敷衍,“亲家母,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