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又立即乱作一团,可黄国公还是清醒的,他看到丁文昭要逃,当即就让使役将人给绑了。
李楠躺在床上,痛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张夫人坐在床沿上握着李楠的手脖子往外张望,“快去看看,大夫怎么还没来?”
这请大夫的人刚出去,哪儿那么快?婆子不敢答,只说:“奴婢这就去大门口迎迎去。”
“这好好的,怎么就流血了?”张夫人嘴里念叨着,“肯定是被丁文昭那个浑蛋气的,我的楠姐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娘就去跟丁文昭拼命。”
黄国公虽然恼愤张夫人母女今日在寅国公府把李家的脸都丢尽了,可李楠到底是他的亲生女儿,而且苏怜的事张夫人是主谋,他想怪到李楠身上去又于心不忍。
此时听着张夫人说这话,又见李楠情况未明,他焦燥得浑身难受。
约莫半盏茶功夫,大夫来了,张夫人赶紧让开让大夫给李楠诊脉。
大夫诊着诊着脸色愈发的凝重起来,张夫人瞧着心中无底,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啦?”
大夫抽回手,转身过对着黄国公夫妻俩作了一揖,才道:“国公爷,夫人,令媛这是有小产的迹象。”
李楠怀孕了?
黄国公脸上的欣喜一闪而过,很快又让愁绪所代替。
张夫人两腿一软,险些摔到地上,“大夫,你没搞错吧?先前我们在寅国公府也请过大夫诊脉,都没有诊出她有喜啊?”
听此一说,大夫有些不自信了。连忙又坐回去重新诊了诊脉,没错,是有滑胎迹像的喜脉啊!然后他仔细察看了一下李楠脸上的表情,身子又微微往前倾了倾,然后闻到一股异味儿,转过身道:“令媛夫妻两个亲近是不是用了什么助兴的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