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宁路过院长身旁的时候，终于垂下了头，他脚步一顿，低声道歉，“对不起，院长。”

至于柯静，李泰宁也没有放过她，同时向公安也指认了她。

就诊室内再次安静下来，有公安带走了刚刚几个闹事的人，原本的误会不用解释大家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院长跟丛嘉怡对视，他脸上肉眼可见的颓唐，轻叹一声，“你们李副院长，当初跟我同一时间进的苏医。”

“他本来也是心内的主刀，只是后来遇到一个病人，手术做的好好的，可手术第二天没度过危险期走了。”

“被不理智的家属报复，砍伤了手腕，从此就拿不了手术刀了，也可能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他连医生都不想当了，就转了行政科。”

院长一手轻轻拍着桌子，眸光看向窗外，似是透过窗户在看过去的时光。

“算算时间，都已经二十多年了。”

院长双手交织背在身后，转身的一瞬间似乎脊背弯了几分，他低声继续道：“给你放天假，你今天做的很好。”

他拉开办公室的门，脚步一顿，“是李泰宁做错了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丛嘉怡吐出一口气，抬手捂着胸口只觉得有些不舒服，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