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墙边的日历上看了两眼,又快步朝着厨房走去,“晚上还吃面吗?不想吃的话,给你做个蛋炒饭吃?”
“吃面吧。”客厅响起丛嘉怡瓮声瓮气的回答。
池鹤年打开火,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大院婶子们送来的酒酿,倒进锅里,等到开了之后又打了一个荷包蛋,放了点小圆子,还放了三勺红糖。
丛嘉怡将小雪球摆到桌子上,正看着高兴呢,忽然吸了吸鼻子,她好像闻到了酒酿混合着红糖的香气。
转头就见池鹤年端着一碗红糖酒酿走了过来,“先把这个吃了。”
池鹤年抬手按按她头顶竖起的一撮头发,仔细叮嘱,“这几日不能碰凉水,不许再光脚了,出门也要戴好手套和围巾。”
丛嘉怡看看桌子上散发着热气的红糖酒酿,再听池鹤年的话,当即反应过来,她怕是快要生理期了。
难怪最近总是喜怒无常,又想要发脾气,又难过的想要哭。
察觉到这点,她心里便生了几分歉意,抬手扯住转身的池鹤年,小声道歉,“我错了,对不起。”
池鹤年看着她软乎乎跟自己道歉的模样,心里软了软,转过身屈膝半蹲在她的面前,“你错哪里了?”
他盯着丛嘉怡的双眸,认真道,“我是你的丈夫,你不高兴了,心里难受了,就该让我知道的,你没有做错什么,别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