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离开京城,我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有人又拿你母亲做借口,想要趁机对我们家发难,最后我不得不带着全家离开京城......”
他说到这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丛嘉怡却听出了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以席日荣的果断程度,他本该早早离开的,又怎么会在母亲过世后,才带着全家离开。
尤其是,丛嘉怡从来不觉得席日荣是什么善人,看看家里这群叔叔姑姑伯伯们,便能知道席日荣的性子。
毕竟,孩子便是父母的镜子。
她沉默着,没吭声。
席日荣摇了摇头,只得苦笑着继续道:“我要说我什么都没做,你肯定不信,但是我真的并未对你母亲,以及你母亲的家人们动过手,也从未落井下石。”
丛嘉怡咬唇,半晌后福至心灵,忽然道:“所以您选择了旁观。”
“无视王雪曼做过的事情,或者说,您心里祈祷着王雪曼能够成功。”
她心里闪过明了。
因着自己的缘故,或者是因着母亲是丛家的人,那群人便借着母亲对席家发难,席日荣或许真的没有做过什么踩丛家一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