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嘉怡抿唇,怎么会不是自己的问题?
池鹤年的性子他是了解的,那两个工作人员,一瞧见自己,就叫破了自己的名字,分明就是跟自己有关系,亦或者说,这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再联想到昨天冯笑雨的话,丛嘉怡不但委屈还觉得格外难受。
池鹤年轻叹一声,拍拍她的肩膀,目送着丛嘉怡进了屋子才转身,他浑身散发着冷气,就这么大步朝着沈局的办公室走去。
咚咚咚——
一阵不加克制的有力敲门声,仿佛敲在了沈长鸣的心尖一般,他眉心跳了跳,转头一个“进”字刚出口,办公室的门就被自外推开。
池鹤年如同一个行走的冰块,大步迈了进来,同时不忘反手关上门。
他冷冽的眉峰深深压下去,由于紧绷下颌凌厉如刀削,“沈局长,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沈长鸣张了张嘴,抬头看向池鹤年,却蓦地将原本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说起来,这么些年大家都知道池鹤年脾气不好,却也说不出他到底是哪里不好,甚至于,压根就没人看过他生气的时候。
毕竟他只是工作认真,对于实验室内的所有人一视同仁,就事论事,会冷脸却不会真的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