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年轻人的事情,她确实也不该过多掺和。
尤其是,从前儿子欺负嘉怡,她插手干涉就罢了,如今两人正是缓和关系的时候,她多说就容易多错了。
池鹤年没离开,盯着丛嘉怡卧室的房门,唇角扬起,想到刚刚她那副懵懂却又有些湿.润的眼眸,转身再次进了卫生间。
早上还是得多冲几次凉水澡才好。
哗啦啦的水声遮盖住他压抑粗重的呼吸。
水雾渐渐弥漫升起覆住了镜面也挡住了池鹤年忙碌的动作。
冰凉的水从花洒喷出又浇了他满手,胸膛腹肌的水珠如雨般挥散,温热与冰凉的碰撞,池鹤年渐渐眼眸泛红。
“丛嘉怡......”他压抑着声音到底是叫出了这个名字。
丛嘉怡重新换了一身衣裳,这次推开房门却没急着出去,反倒是冲着卫生间看了一眼,听见里面的水声小声嘀咕一句:“不是刚洗过澡吗?”
这个时间,陶玲早已经出门上班,里头必然是池鹤年了。
一想到这个人,丛嘉怡颇有些没骨气的再次红了脸,这男人虽说脾气古怪,却实在是有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