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彻底失了耐心,砰的一声,又朝着季明舒另一条腿开了一枪。
季明舒痛得几尽昏厥,豆大的冷汗从额头一颗一颗滚落。
“再给你一次机会,货、在、哪、里?”
黄毛没了耐心,老大让他调查了一周,他一点线索都没找到,简直烦躁到了极点。
季明舒艰难喘息着,唇瓣哆嗦:“你......你们......的货,到底是什么东西?中间一定有误会,兴许我们都被人给利用了......”
挑拨离间这招黄毛看得太多,闻言把枪往身后一别,然后拿过旁边同伴的匕首,径直朝着季明舒走去,“妈的,老子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黄毛走到季明舒身边,匕首狠狠往她腿上中枪的地方插下去,然后用力转动手里的匕首,季明舒痛得惨叫连连,直接昏死过去。
黄毛拿来兴奋剂,往她身上一扎。
半分钟后,季明舒痛得清醒过来。
黄毛继续拿刀在她伤口上反复折磨。
因为注射了兴奋剂,季明舒身体神经敏感到极致,痛感也达到极致,整个船舱都充斥着她凄厉的惨叫。
社团的人早就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个个麻木冷血地立在原地。
比起价值过亿的军火,折磨个人根本不算什么。
另外那边,蛇头的审问也进行得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