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林知意放在膝头的手不由得攥紧,脸比之前更红了。

她抬眸瞪着宫沉:“小叔,一点也不好笑!我自己来!”

林知意伸手去抢药膏,宫沉侧身躲开了,她被轮椅绊了一下,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腿上。

宫沉垂眸,瞬间捏着药膏的手渐渐收拢,逆着光的眼神越发浓郁。

林知意很漂亮,不仅仅是一张脸,全身上下都带着精心雕琢后的精致。

趴下时,病号服宽大的领口露出了掩不住的春色,虽然她穿了内衣,但那种似要挣脱的澎湃,更让人炽热。

宫沉有意挪开目光。

但林知意别在耳后的乌发顺势垂落,隔着他的裤子轻轻滑过,饶是他克制,此时也觉得自己满脑子俗得直白。

林知意并没有发现男人眼神变化,伸手就去拿药膏,直到腰间贴上男人滚烫的掌心。

她才迟疑地抬眸看向男人,察觉他刻意回避的目光后,她低头一看,羞愤地揪住了领口。

“你看到了?”林知意麻利坐回凳子。

“嗯。”宫沉如实点头。

“你......”

现在倒是诚实,平时连个解释都懒得多说一个字。

林知意气的胸口发闷,起身上床裹紧被子。

宫沉背对着她弯唇,低头将药膏盖子旋紧,顺便将桌上垃圾收拾了一下。

听身后的人平静下来了,才缓缓开口:“也不是第一次。”

林知意本能地想到了在矿洞里取暖的画面,她恼羞成怒解释道:“我那次穿衣服了!”

又不是没穿贴在一起!

宫沉转过轮椅,微微托腮,意味深长道:“是穿了。早点睡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