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却扶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压在了中岛台上,在她的慌乱中,微微欺身,逆着月光的脸,惊心动魄。

他看都不看门外,慢条斯理开口:“是我,灯坏了,叫人去看看,不用过来了。”

外面的人声音立即变得恭敬:“是,三爷。”

不一会儿,灯亮了起来。

眼前男人的容颜瞬间清晰,落下的每一道呼吸都在熨烫着林知意的肌肤。

他不着急松开她,目光扫过她,最后落在了她划伤的手腕上。

“还疼吗?”

“唔唔!唔唔唔!”不疼!放开我!

看着眉飞色舞的林知意,宫沉黑沉沉的眸子晃了一下,将手从她嘴上挪开。

中指连接手掌的位置赫然出现两排深深的牙印。

他甩甩手,漫不经心道:“咬几回了?改属狗了?”

林知意冷哼一声,傲气地不作回答,用态度告诉他,下次还敢咬。

宫沉擦擦手,长臂一盏,撑着中岛台看着她:“饿了?”

林知意依旧不说话。

她很清楚受伤的自己,想从宫沉眼皮子底下离开十分难,干脆就不浪费体力了。

思考时,她身体突然凌空,被宫沉放坐在中岛台上。

她稍抬眼睑,宫沉居然站在她面前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