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繁闷闷地应了一声。

这两天他心思极重,一直在观察家里人,但是可怕的是,越是观察,他越觉得二姐说的是真的。

大哥也好假。

那天刚救了火之后,他明明看到大哥转身背着人就露出了激动的神情,而且见了他之后,脱口而出的是——

“安繁,我救了戴世子他们,书院里家世最好的那些人!”

大哥第一反应也是救的人是家世好的,他提到了家世。

可是现在大哥的表现好像很淡然,行善不需挂在嘴边一样。

还有那个香囊,他又试探过几次,想要问出是在哪里买的,大哥都把话岔开了,反正怎么都问不出来。

大姐对婚约也是极为心焦,这几天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婚约上,而且避着二姐呢。

要是不心虚,会这么避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