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眼一个个看过去,她抓起面前女子的手开始诊脉,边诊脉边问,“我在官署内说的那些话没有在骗你们,跟着我,的确会很苦。
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其一,跟着我,接受比镇魂军更严酷的训练,在这北荒打下一片我们自己的地盘,过自己的日子。
当然,前期会很苦很苦,比苦瓜还苦。
所以,我也给你们第二个选择,想离开的人,我会给你们准备一份盘缠,除了正常的衣服食物之外,你们可以一人带走二百两银子。
当下这个世道,二百两银子也够你们置办一些家当谋生了,我给你们一盏茶的功夫考虑,考虑好了就告诉我。”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给好几个人诊脉完了脉,话说完,她又换了一个人诊脉,这回换了个男的。
对方相貌清俊,高高大大的,乍一看跟玄烈有点像。
看着云九倾什么都不说,只一个又一个地换着诊脉,那人反应倒是挺快,“姑娘给我们所有人诊脉,可是觉得我们的行为举止不太正常?”
云九倾诧异地抬眸,“你发现了?”
那天在鹰嘴岭上她杀红了眼,根本没怎么留意这些人。
可是方才在官署的时候她却瞧出了些许端倪来。
那些人被人掳上鹰嘴岭受尽了屈辱,按理说,被人调戏了理应愤怒异常,凶狠反击才对。
可那女子被镇魂军调戏的时候虽然在反抗,可哪怕是反抗和拒绝的时候,浑身上下也都透着一股媚态,好似欲拒还迎。
后来帮她出头的那几个人,包括现在跟她问话的男子也都带着相似的气质。
如果是一个人这样就罢了,云九倾权当是楼非宇为了赚钱把人培养成这样,这些人受了太多的折磨,一时半会儿纠正不过来。
但所有人都这样,就多多少少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一个个诊脉后云九倾心里大致有了数,听到那人询问,便止不住的有些惊讶。
那人苦笑一声,“在下闲暇时喜欢看一下杂书,虽不通岐黄之术,但看过一些奇闻杂记。
如此身不由己,想来只能是药物所致了。”
他说这话时哪怕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的眼神和语气了,可唇间还是发出无可自抑的呻吟来,话说完,他便羞耻地闭了嘴,那表情,简直羞愤欲死。
其他人听了那男子的话,也纷纷反应过来,“姑娘,我们都是被下了药才变成如此模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