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性都是一样的,尤其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包括程究。
辛甘是晕里晕乎的,什么话都往外蹦了,毫无顾忌。
“我说疼你还骗我说不疼,就会骗人。”
“我骗你什么了?”
程究真是第一次见她喝醉的样子,意料中乖巧,不闹腾,就是不清醒,说了些平时不太会说的话,在他看来别提多开心。
辛甘靠着车窗,挪了挪位置,微微眯着眼睛瞧他,瞧了一会儿,说:“你就是骗我了,骗我给你……”后面的话她也说不出来,难以齿口。
程究恶劣起来跟其他男人没区别,也是非常坏,各种心思挑她玩。
这会没人,气氛到了,一点就燃。
程究拽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拽,她没力气,轻而易举跌入他胸膛,双手扶住他强有力的肩膀,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说不出来的可怜惹人疼。
程究吃她这套,没有任何抵抗的心思,托住她的脸,另一只手绕到她后脑勺扣住,他低声询问:“我也想尝尝那酒是什么味道。”
辛甘看着眼前慢慢放大的脸,意识慢慢不清醒了,身体自然反应跟着闭上眼睛,浑身发软。
她嘴里有果酒的味道,甜甜的,味道很好。
……
辛甘真喝晕了,现在腿软走不了,下车也是程究扶着她下来,她软绵绵靠着他,自己想站直,又站不住,东倒西歪的,程究锁了车,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腰,低声说:“要不要我抱你进去?”
“不要,被看到很不好意思……”
辛甘这会脸颊耳垂都是粉红色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眸光清澈。
墉城的春天跟夏天一样,不冷不热,她把小外套脱了,就剩一条抹胸的黑色小礼裙,露出细嫩的两条胳膊环在胸前,饶是这样也是挡不住她的美艳。
程究压抑身体的躁/动,声音哑了又哑,说:“别进去了。”
说着手已经搭上了她腰。
“不行……”她摇头,潜意识觉得这样不太好,“不行的,今晚,你再忍忍,等婚礼办完了,我……”
“就随便我了?”
辛甘没防备笑笑:“恩,是你的,都是你的呀……”
“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这么乖,还会哄我开心。”
辛甘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一时糊涂一时清醒,不由自主的,她想说的那些话,也有几分真的,平时不好意思说,也怕被程究笑,她唯一说的最亲密的话就是喜欢他了。
辛甘迷迷糊糊看到他唇上沾上了自己的口红,又想到什么,开心的笑,伸手帮他擦擦嘴。
程究站着没动,等她擦的差不多了,问了句:“干净了?”
她点点头,脸颊隐隐约约有梨涡。
程究原本想对她做点什么坏事,看她这幅娇憨样,叹息一声,捏了捏她脸颊,说:“算了,今晚先放过你,先回去休息。”
末了加了句:“我送你进去。”
最后程究是抱着她走进屋里,辛父见怪不怪,笑着指了指楼上说哪间房是辛甘的,就让程究抱着辛甘上楼去了。
辛母走过来小声说:“这次是没看走眼,程究对辛辛很好,很用心。刚才在饭桌上,一个劲给辛辛碗里夹菜,注意她的一举一动。”
辛父笑而不语。
辛母拿了药过来,提醒他该吃药了,说:“就是可惜了,程究不是做生意的,他要是做生意,我们还可以把家里公司交给他打理,辛辛对公司也没什么兴趣。”提起这件事,辛母叹了口气,“都怪我,不能给你生个儿子,要是多生一个,也不会至于……”
“好了,都过去多久了,又不是非要什么儿子,女儿也很好,只要一家人过的开心就行。”
辛父思想挺不是传统保守的,不是非得要个儿子,虽然辛父不看重这件事,却不代表辛母不在意,她还是很想要个儿子能帮到辛家,能替辛父分担。
辛父吃了药,安慰了她几句,“别想这些事了,去看看辛辛。”
……
辛母端了一杯水上楼。
程究这会正在给辛甘擦手,她坐在床边,晃着腿,低眉看着他。
“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辛甘咧嘴笑笑,嘴角还有个很浅的梨涡,说:“你好看呀。”
辛母敲了敲门才进来,程究立刻收敛表情,一本正经,喊了一声:“妈。”
辛甘看到辛母,想坐直又坐不直,歪歪扭扭,还是程究扶着她的肩膀,若有似无叹了一声,说:“躺着吧,别动了。”
辛甘不要,她还要站起来。
辛母也没见过辛甘喝醉酒的模样,哭笑不得说:“这孩子酒量这么差吗?晚上也没喝多少吧。”
程究说:“她的体质问题,有的人就是这样。”
“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敢喝。”
程究:“没事,以后我会管着她,不让她沾。”
这样的话,辛母笑笑,看着他说:“今晚也这么晚了,你要不就留下来吧,我让阿姨收拾了一间房出来,这么晚了,今晚就留下来睡吧。”
程究也不扭捏,说好,答应下来。
“这水杯我就放这了,等下辛辛要是要喝,你再给她喝。”
辛母不等程究回应就出去了,顺带把门关上了。
辛甘站了一会儿没力气又坐下了,坐在床边的毯子上,等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程究,傻兮兮的,嘴唇也是粉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