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鸢和时安夏四目相对。
他强有力的手臂紧抱着她。
她已满头大汗,躺在他怀里,却笑了,“狗!”
“怎样了?”他咬了咬牙,不理她俏皮的玩笑。
“没事,就是忽然刺痛了一下。”她挣扎着站起来,“但我现在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知道要怎么去躲避那种刺痛了。所以你要不要试试告诉我......”
一阵刺痛又袭来,她耳朵嗡一声响。可她还是睁着眼睛,没让他看出一点异样。
岑鸢默了默,将她打横抱起回房,放在床榻上,“好了,不要胡思乱想。明日我有份关于红鹊的礼物要送你。”
他是真怕她又使劲去想那些刻意被人禁锢的事,这好比犯人越狱的危险。
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小姑娘,涣散的眼神清亮了许多,“什么礼物?关于红鹊的?”
岑鸢没理她的问题,叫了北茴和红鹊进来为她梳洗,“你们细心着些,她刚才头疼。”
北茴皱眉,怎的又头疼了?
时安夏挣扎着坐起来,“只一下,现在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