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康一听她不信,便是歇了细说的心思。敷衍几句,让候在外头的丫头把水抬进来。

姨娘洗身子照例不让看,丫头们就出去了。

陈济康充当劳力,一个人端着一木桶水进了里屋。

梨娘子也跟了进去,侍候太后洗腿。

陈济康闻着难闻的腐味儿,心里的懊悔更加强烈。只是一想起梨娘子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坐在外间发愣。

少主府,时安夏用完午膳挽着岑鸢的手臂慢慢散着步。

路经荷塘时,岑鸢漫不经心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必他们扔了东西在咱们的荷塘。会是什么东西呢?”

时安夏默了一瞬,忽然眼睛一亮,“我想,我可能知道是什么东西了。看来,太后是要定咱们谋反的罪啊。”

岑鸢最喜欢看小姑娘卖关子,忍不住捧场地问,“是什么?”

时安夏果然乐了,“竟然还有岑大人不知道的?我想,应该是真正的传国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