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不怕疼的人?时安夏鼻子酸酸的。

母女俩聊到很晚才睡着,次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时安夏很少会这么晚起床。

北茴和南雁进来侍候的时候,红鹊带着夜宝儿蹦进来了。

红鹊道,“马夫人跟唐老夫人在园子里吃茶说话,唐老夫人说,等姚老夫人起了,就过去一起吃茶。”

姚笙脸一红,“失礼了,还让她们等我。”

时安夏摸着狗脑袋笑笑,“不急着这一会儿,都是我扯着阿娘说话才起晚的。”

待收拾停当,匆忙用了早膳,时安夏亲自推着坐轮椅的姚笙过去。

她请了安,问过好,视线一扫方发现,这怕是京城最年轻的“老夫人”聚会了。

那马夫人上头也是没婆婆压着,一身轻松。

只待马楚翼一娶妻,她就是“老夫人”了。

几个女子就着“老夫人”的话题,说说笑笑,互相打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