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为他包扎,边问,“晚上还疼得厉害吗?”
岑鸢眸里漾着暖光,摇摇头,“早就不疼了。”
“胡说。”时安夏嗔怪着,“头几日还溢着血呢,一点不爱惜自己。”
“这不是有你吗?”岑鸢随手拿起桌上倒扣的茶杯,抬手拎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自从你亲自给我包扎伤口,真的就再也没疼过。”
小姑娘轻手轻脚的,比荆三那大老粗换药强多了。
时安夏闻言,耳朵根子都红了,轻咬了一下唇瓣,“你这人!”
岑鸢见小姑娘害羞,心里莫名一酥。他放茶杯在桌上,手指正好触到她放剪子的手。
但见素手玉白纤长,真真儿是肤如凝脂。她手指并不干瘦,而是恰到好处的饱满。
为了给他上药,她的指甲也修剪得利落干净。
岑鸢没忍住,大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手指勾住,瞬间成了十指紧扣。
时安夏没站稳,往后一个踉跄,倒退进岑鸢怀里。这会子脸更红了,挣扎着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