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那四年连城过的压抑,有什么吃什么,食不知味,仔姜炒鸡的姜丝,她面不改色咽下。

直到年初回国,她住在租屋,竟又开始挑食。

只是不清楚何时在他面前有显露,被他记下。

“在翡翠公馆那次,是我骗你,我胃很好,没有胃寒。”

突如其来一句。

嗓音轻飘,堂前细细一缕风清风刮过,了然无痕。

梁朝肃手一顿,凝目望向她,她垂眉低目小口抿粥,仿佛一直没出声。

他眼底隐匿的寒霜,化开一两丝,“后来有保胎针,你到底丧失过味觉,现在抽血一切正常,但有些病症,西医检查不出。清溪谷事务落幕,我带你去京城找薄颐章诊次脉。”

连城冷不防呆滞,坦白翡翠公馆,确实是她有意缓和气氛。

始料未及梁朝肃不是下台阶,发泄怒火,质问她对婚约态度,而是提起薄颐章。

薄颐章是妇科圣手,主治不孕。

而远东医药爆出患者反应,多是免疫力方面的问题,跟妇科不搭边。

他这是有意越界,想假婚真结了。

“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