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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推了婚纱预约,白瑛陪她到下午四点,玄关响起敲门声,白瑛走出卧室,打开门。

梁朝肃穿着碳灰色西装,衣摆压出皱褶,整个人气势尖锐,却疲惫沧桑。

“连城在卧室。”白瑛不多留,摘下挂在衣架的外套,“她知道当年你中了药,情绪过激,又发热了,一个小时前37度8,超过38度,记得提醒她吃退烧药。”

梁朝肃眉头紧蹙,跨进门换鞋,“除了当年,你们还说了什么。”

他眼神凌厉,冷酷无情,白瑛又怕又光火,“没说什么,我就不该告诉她。”

外面天光大亮,玄关没有开灯,到处是浅灰的暗影,男人身高挺拔,垂眼俯视她。

“是不该。”

白瑛惊在当地,“什么?”

梁朝肃表情恢复平淡无奇,握住门把手,“不送。”

白瑛反应不及,被扫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