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痛苦。
被他人体现出来,玄妙无穷。
连城饶有兴趣继续看。
不曾想对上梁朝肃眼睛,一片无边无际看不透的黑暗。
连城头皮一紧。
下一刻,梁文菲的矛头也戳过来,“哥哥正大力入主顾家,股份资金不宜生变,我可以理解。那连城的包呢?”
客厅里气氛骤然凝滞。
连城后背也麻了,“那包不是我的。”
梁母眉头皱出川字纹,“什么包?”
梁文菲望了连城一眼,阴森笑,“今年M家全球限量发售的那款奶昔白鳄鱼皮铂金包,整个南省只有三只,两只在我和您手里,另一只在她公司座位下。”
梁母神情一变,骇然,惊沉,狠戾,清晰无比。
最后直勾勾注视梁朝肃,“妈妈是M家在国内排进前三的客户,调查一只包的去向,朝肃,你觉得难吗?”
“母亲出面,自然是不难。”梁朝肃西装外套大喇喇敞着怀,胸腹轮廓结实,一股无法言说的雄性野劲,霸气又张狂。
梁母拿出手机,找出M家经理,“朝肃,你希望我拨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