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肃胸膛一阵躁动,俯低头,低声唤她,“连城。”

连城见他不像恼怒,缓了神,“嗯。”

她声音不是软糯的那种音色,这一声模糊在喉咙里,软得温柔。

梁朝肃喉结滚动,盯她半晌,又唤她,嗓音不再沉冷,略沙哑含浑,“连城。”

连城已经缓过劲儿,不耐应他,撇过头。

梁朝肃静默几息,突然扣住她后脑勺吻她。

出乎意料,吻得不凶狠,唇舌没了攻城略地的野蛮,倒像战后重建的细致抚慰。

察觉她缺氧就松开,吻她眼皮,鼻尖,耳垂,颈部动脉血管,细细轻啄,几乎有了缠绵的意味。

连城摸不准他的心思,痒得发抖也没有闪躲。

脑子翻来覆去思索,昨天在车上闹得那样难看,跟刘家的相亲也被梁母推了。

虽然不明白梁母为什么推掉,但梁朝肃绝不是轻易放弃的男人,那他这会儿态度就显得格外诡异了。

“送你的包不喜欢?”他唇挨在她面颊,又吻她鼻尖小痣。

连城却绷紧,正头戏来了,她打起十二万分警惕,“喜欢,就是太贵重。”

为她老实相亲刘青松的安抚品,连城现在想起来就想吐。

“既然贵重,为什么扔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