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孟劭骞喊她名字。
“嗯?”
“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谢谢。”
“好好休息。”
孟劭骞安慰人三言两语,很尊重她,给足尊严,程安宁对不熟悉的人边界感很强,跟孟劭骞到底没熟悉到可以把伤疤赤裸裸呈现给他的地步。
程安宁心想这下欠孟劭骞的越来越多,一时半会还不清了。
越怕欠人情,越是欠人情。
程安宁花了一天恢复状态,没有多余时间沉浸在失败的挫折感里,她还得工作,赚钱还周家那所谓的钱。
三个月后,十月份,桦市还是烈日炎炎,体表温度很高。
程安宁刚出差回到桦市,搭上出租车接到秦棠的电话,得知秦棠母子平安,差点难产,好在有惊无险,秦棠声音听起来很虚弱,程安宁又心疼又高兴,秦棠生产,她刚好出差,不能去桉城陪她,虽然也有张贺年、卓岸他们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