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胸口震颤,“现在十二点,就半个小时可以吗?”
“我只能保证两点半前结束。”
这都要卡点?!
秦棠无话可说。
张贺年不由分说吻下来,一只大掌抓住她的手腕,纤细和粗犷的明显对比,皮肤色差明显,他白了不少,她更白,娇嫩,之前被扎带捆绑留下的痕迹已经消失,她仰起头配合他的占有。
窗帘半拉,室内光弱了不少,没那么刺眼,可毕竟是白天,秦棠不是很自在,含糊不清找回意识,说:“回、回房间。”
在客厅......不太行。
太羞耻了。
在这种事上,张贺年没有让她接受不了的癖好,很尊重她的体验,抱起她往卧室走。
她靠在他怀里,抬眼便是男人线条分明的下颚,和近在咫尺的喉结,一笔一笔都带着刀锋的深刻,不得不惊叹造物者的手法。
回到卧室,拉上窗帘,隔绝外界的一切。
虽然是新环境,可被单枕头套都是秦园那边带来的,衣服还来不及收拾,放在行李箱里,她到底有点放不开,说:“说好的,不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