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看破不说破,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最好别心存侥幸。”
楼子煜笑呵呵的,没多久就走了。
很快,张贺年办了出院,带秦棠回桉城,回到第一时间去见了蒋老师,叶准开车来接的,见到秦棠,嘴巴很甜一口一个小嫂子。
不是第一次听叶准喊小嫂子,秦棠还是不习惯,到底脸皮儿薄,跟叶准说:“叫我名字就行。”
“那不行,你是贺哥媳妇,我肯定喊嫂子。”
张贺年上车后闭目养神,这段时间他很辛苦,承受各种压力,还受了伤,都没精力捯饬自己,胡茬也是昨天早上秦棠帮他刮掉的,胡茬一刮,不沧桑了,更英俊了。
右手手掌一直握着秦棠的手,他受伤那只胳膊不能动,还是痛的。
秦棠说:“不用那么客气,就喊名字。”
叶准问张贺年:“贺哥,我能喊名字不?”
“听她的。”
叶准说:“那就喊名字。”
蒋老师搬回了老城区的老房子住,那房子是秦棠外公留下来的,一房一厅,除了看起来破旧得不行,打扫干净还能住人。
蒋老师不清楚秦棠经历了什么,她进屋扑进蒋老师怀里,抱了个满怀,撒娇喊妈妈。
张贺年提了礼物放在桌上,目光温柔注视秦棠。
蒋老师还是跟之前一样,态度谈不上热情,不过比之前好了很多,留他们下来吃了顿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