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胳膊上又有两道青紫,昨晚发现的,问他怎么了,他轻描淡写说回去挨了两抽皮带,张父动手,不用想为什么又动手,她心疼坏了,找来药酒涂在他胳膊上。
仗着身体强壮,皮糙肉厚,再疼也不吭一声。
秦棠嘱咐他:“你以后多注意,别再弄伤了。”
张贺年扬眉,很享受被她关心,“这么心疼?”
“反正你不要再受伤了,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上多一道伤口。”
尤其是蒋楚那次,他小腹现在还有疤,这疤是去不掉的,每次看见她都会想起来。
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张贺年转过她的脸,指腹粗粝扫过她柔软的唇,饱满的唇珠,没说几句,她眼里水雾弥漫,眼尾泛红,随时要掉眼泪的样子,他哄道:“好,不受伤了,别哭。”
“你们以前受伤都是军医处理么?”
“有专门的军医处理。”提起这事,张贺年想起什么,逗她说道:“私底下都管军医叫兽医,知道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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