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也挽留:“就是,中午别走了。”
秦棠下意识看向张贺年,张贺年说行。
中午就在严冬家里吃了顿饭,吃完饭后,两个男人烟瘾来了跑出屋外抽烟,吞云吐雾的,身后是白皑皑的雪景,张贺年习惯穿一身黑,站在雪地里,很高大,身子颀长气质沉稳,是放在人群里也能让人一眼注意到的存在。
秦棠只有在张贺年看不见的地方才敢肆无忌惮看他,贪婪的、认真的、见不得光的。
严冬妻子从厨房出来恰好看见秦棠在看窗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她好像是在看张贺年?
严冬妻子不是八卦的人,看见了什么也装没看见。
秦棠回过神来,察觉到严冬妻子的视线,脸色窘迫低下头,心脏没由来猛地跳动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撞见了。
好在严冬妻子没有说什么,在张贺年抽完烟进来后,她的神色恢复了正常,却还是低着头,没有和张贺年说过一句话。
好在严冬是个大男人,比较粗心,没有察觉他们俩之间异样的氛围。
吃完饭后,张贺年带秦棠到附近转转,消消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