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对医生的询问,华里里又不能说谎,只能继续如实回答,医生问她几次都伤得这么严重,从来不报警吗?
华里里无奈的笑了一下,“报过。”
但是她妈妈心存幻想,她作为女儿,没办法强迫睡不醒的父母离婚。
只是在想,这次伤得这么重,但愿她妈妈能想开,把手续去办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华里里懊恼得直吐气。
那天下午,徐宴礼就过来了。
没有直接来她妈妈的病房,而是打电话让她过去。
能理解,要不然她妈妈看到徐宴礼,两个人的关系都没办法解释清楚。
“前任跟你说的?”华里里双手揣着大衣兜。
徐宴礼只是问:“哪里不舒服?”
华里里看了看他,合着前任没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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